“符盘的下落,历来都由我丁氏各家主掌管!”
“所以如无意外,这符盘当在我们家主储物袋中!”
“我二人所言真假,苏家主只要查看过储物袋,找到感应符盘,到时自然知晓!”
说到此处,丁雷微微一顿之后才小心翼翼的道:“该说的我们已经全都说完了——现在我们可以走了吗?”
“走是可以走!”
“不过有些账,咱们可得先算清楚!”
苏阳冷哼一声看向丁雷丁山道:“某可记得当初你我丁苏两家初遇,不但你们家主对某之妻女口出狂言,便是你二人也没少说些下流龌龊之语——这笔账,你们不会以为某家会就这么算了吧?”
“我二人当时,实在是年少无知!”
“才会狗胆包天,冒犯苏家主你之家卷!”
丁雷丁山闻言满嘴发苦,表示经此教训,往后自己二人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希望苏阳能给他们一个机会。
“当初明明就是见我苏氏之人修为低下,你们仗势欺人!”
“什么年少无知,简直说的比唱的都要好听!”
苏阳闻言嗤笑一声,看向丁山丁雷道:“不过你们既然如此求某,那某就给你们一个机会——只要你们能接住某家一剑,某今日,就饶你二人不死!”
连筑基中期的丁修都已经命丧于苏阳剑下。
丁雷丁山不过练气期八九层的修为,又哪儿有可能接住苏阳一剑?
也是因此,一听这话,便知道从头至尾,苏阳都没放过自己二人打算的丁雷丁山,简直是悲愤欲绝,暴起逃窜的同时破口大骂道:“姓苏的,你个卑鄙小人,言而无信,你不得好死……”
死字尚未出口,两颗头颅便已经高高抛起!
这番冷酷手段,简直和再封地内大开外领之门,让那些无处可去的散修尽入外领躲藏的行为,可谓截然相反。
若是给人看到,怕是根本无法相信这两件事,皆为他一人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