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遥天宗后,元澜缓了两个月,每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看瀛洲老祖给的功法,但即便功法能以传神的方式教元澜,可对有些地方元澜还是云里雾里,搞不清楚要诀,终于明白自己闭门造车也不能出门合辙后,元澜放弃了。
“李长老教教我!”李将行有些头疼,他可不是修这功法的人,更何况元澜的天赋惊人,其他地方都懂了,不懂的地方还都是他也不懂的地方,这把李将行闹得头疼。
“不然,请齐凌长老来吧。”李将行犹豫的和王不任商量。
王不任沉默了,其实他早就想到解决办法了,但奈何,齐凌长老这个人古怪的很,况且现在就真叫元澜修了那功法,岂不是元澜的主修功法就是瀛洲的功法了?站在长辈的角度看这件事,对元澜是极好的事情,但站在遥天宗宗主的角度,这小祖宗要是在他们宗门修了瀛洲的主功法,程天信出关后那就是笔理不清的账。
王不任长叹了一口气,世人怎么想的他怎么会不清楚,而且遥天宗这靠那天雷池才升级为三线的宗门,能有今天新一线的局面全靠了元澜,多修功法也不是不行,但元澜现在年纪尚小在没有程天信首肯前就是不行。
里面太多的弯弯绕绕了,与其纠结还不如问问元澜的想法,他打算和元澜好好讨论一下这个问题。
“无忧。”王不任来到元澜的房前,敲门进去。
元澜麻溜的穿起鞋,站起来疑惑的问道:“王宗主,怎么了?”
“关于瀛洲老祖给你的功法,你可有领悟?”
元澜抱着功法,长叹一口气,“太难了!”王不任顿了顿,张口想继续说什么,“我感觉那个《卷刀雨》简单些,我打算先学学这个。”一句堵住了王不任的嘴。
“王宗主,筑武宗的师兄们还在演武场吗?”担心王不任不答应自己,元澜贴心的补充道,“我就只是和他们切磋学习,不会弄的特别过。”
把自己安排的明明白白的元澜,让王不任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