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的回答真令人扫兴,年糕抬头望着房顶白光里的可可:“下来啊,可可妹妹?”
可可闭着眼纹丝不动,像一只发光的蝙蝠吸附在天花板上,只是没有倒挂而已。
有她在,完全可以把客厅的灯关了。
“她也睡着了?”库莉丝朵问。
梅丽莎感叹:“飘着也能睡着……”
“她把自己当成了明灯。”凯茜摇摇头,快步走向楼梯,她明显在生凤的气。
上官花嫁被梅丽莎和库莉丝朵左拖右拽上了二楼。
驼背人目送之后,老老实实变回了玄关台,他打算少管闲事。
空阔的客厅顿然安静下来,人形长明灯下,凤轻微动了动,他没有推开心惠,反倒把心惠抱入怀中。
凝视心惠的睡颜,轻抚她面庞的发丝,回想起她倾诉的悲剧,凤黯然神伤,一滴泪落在了心惠脸上,久久不能化去……
二楼反差太大,显得比以往更加昏暗,年糕大力推开卧室门——
“噗呲、噗呲!”
她打个招呼,放眼望去,闺床上只躺了个西格玛。
年糕两步跨到床边,噌的一声,掀起了床裙。
床底下的泰坦吓得一缩:“又是你!”
“蠕虫呢?”年糕急问。
泰坦勾勾手指:“衣橱里。”
衣柜?年糕眼珠子一转,正好吓吓蠕虫。
她蹑手蹑脚走过去,刚要打开衣橱,突然,砰的一声!
“耶——”蠕虫踹开柜门,抢先摆了个鬼脸。
真的好无趣,年糕翻白眼:“蠕虫妹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