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最惨的还是梅丽莎?莫名其妙当了皇后,结果凤大人天天跟别的女人在一起。”
“哥们这么说就小瞧梅丽莎了吧,你们将伽马置于何地?”
“哈哈,对啊,最牛的还是伽马,竟然能让妻妾和谐相处。”
欧米伽们八卦起来真是毫无下限,心惠炙热的余光和发烫的耳膜简直难以忍受。
凤的表情依然十分呆冷,他弱弱地问:“玛丽,这些人是……”
“哦,他们只是匆匆过客罢了。”心惠轻转赤眸,微笑招手:“既然如此,各位请进吧——”
心惠忽然放行,这让欧米伽们受宠若惊,他们虽然仍有顾虑,但还是忍不住带着惊喜进入了秘宅!
铠甲踩着地砖发出清脆的脚步声,二十人迅速通过门廊,在客厅里分散。
凤倚靠在门廊,用痴呆的目光注视着心惠,他那深邃的忧郁仿佛随时都能吞噬掉一个世界。
心惠牵起凤的手腕,再与他十指相扣,轻声问他:“想起来了吗?”
“你是问那些穿铠甲的勇者?”凤目不转睛,语气悲凉。
心惠轻笑一声:“他们那叫鲁莽,可我问的并不是他们,我说的是我。”
“心惠……玛丽?”凤努力拼凑着关联记忆,以及与这个女人相关的各类感觉。
心惠靠近一点,轻柔吻了吻凤的冰唇:
“你和我,叫什么名字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是彼此的爱人。”
“我懂……”
凤的神情既悲苦又望眼欲穿,无论他有多迷茫,炽热的吻都可以令他痴迷。
如果有一份爱、一个人能够带他走出意识伤愁的牢笼,他希望眼前这个女人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