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翻小肠发现我崴了脚,又是一通河东狮吼。
“你是不是傻呀,都跟你说了危险危险的,路上都是冰,你还骑什么自行车啊,你就不能早点出门吗?”翻小肠扶着我的手臂骂骂咧咧。
以我过往的经验,这个时候能解决问题的办法只有一个。
“哎呦,疼!”我矫揉造作地靠在了她身上。
翻小肠搂着我的腰,我扶着她的肩膀,委屈巴巴地看着她。
“崴的严重吗?我们去看看医生吧。”翻小肠的眼底隐隐升腾起雾气。
我觉得可能是演的有点过了,于是正了正身子,慢慢往前挪动步子:“不用,没啥事儿,就是崴了一下,明天就好了。”
翻小肠就扶着我一步一步往前走。
看完烟花表演,已经过了末班车的时间,我们要这样走回家就得走将近四站地的路程,实在太远了,我的疼也不全是装出来的。
“我们从那边走吧,能近点。”我拍了拍翻小肠的肩膀,给她指路。
那里有个森林公园,横穿过去也就两站地就能到家了。
翻小肠为难地说:“可是公园已经关门了啊,要是平时,咱俩还能翻墙跳进去,你现在这样怎么进去啊?”
是的,以翻小肠的身体素质,翻墙对她来说就是轻松一个动作,我在,反倒是碍事儿了。
我简直哭笑不得。
“谁说要翻墙了?跟我走吧。”我指了指一个拐角处的铁栅栏,示意翻小肠把我扶过去。
那里的栅栏有个缺口,足够一个人钻进去。
翻小肠惊喜地问:“你怎么知道这儿有个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