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欣喜地拿起来,说:“这哪儿搞的票啊,也太巧了吧,我们正商量着想去滑冰呢……”
她顺手就抽出去一半,临走时还说:“见面分一半,你们哪天去呀,咱们一起啊!樊晓是你叫还是我叫?”
翻小肠,所有人都知道我们曾形影不离。
但那已经是过去式了。
我打着哈哈:“啊,你们先去吧,我不一定什么时候有时间……”
“那好吧,再见喽~”
陶子学姐走了,林惜走过来,拉长着脸说:“我不喜欢她。”
“谁?”我没听懂。
“她。”林惜用下巴指了指刚走出去没多远的陶子学姐。
“哦,她就那样。”其实我也不喜欢。
“大傻子。”
“她?”我还是没听懂。
“你。”
“我?我怎么傻了?”我指着自己问她。
“大傻子。”林惜又重复了一遍。
就在那天晚上,当我身心俱疲地倒在床上时,头顶的天花板传来了一阵久违的声响,吵得我一夜未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