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慕青灵一口茶水未来的及下咽，呛咳了一下，红着脸看向宋语初。

她深知宋语初问的并不是落日，却装作不懂的样子，淡淡笑道：“是很美！”

可宋语初却并不想放过她。

采月将最后一只发钗插到宋语初的发髻上后，宋语初起身往屏风后走去。

今日要出游，所以不用穿太过繁琐的宫装，采兰拿过一件淡蓝色的襦裙替宋语初穿上。

宋语初一边穿一边追问：“那到底是落日好看？还是咱们的皇上好看？”

慕青灵红着脸娇嗔起来，“宋姐姐！”

夏日的衣服较轻薄，宋语初很快就穿好走了出来，接着对伺候的几个宫女使了个眼色，宫女们便退了出去。

宋语初走到慕青灵身边坐下，问道：“青灵，如今你对皇上到底是个什么想法？”

慕青灵嘴角轻轻扯了扯，淡淡道：“我是皇上的妃子，自然是妃子对皇上的想法。”

宋语初重重叹了口气，“那就没有别的了吗？先前你曾说过，你对皇上不喜欢也不讨厌，那如今呢？还是无所谓吗？”

“我……”慕青灵轻抿双唇，她想说是，却说不出口。

宋语初突然笑了起来，“我就知道！青灵，你也喜欢皇上对吗？”

她也……喜欢皇上？

慕青灵呼吸突然一滞，双手不自觉的紧握。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