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并没有坐满，但分布对称，一个个只露出发尖的脑袋，一双双不断摆动的右手右臂，噼里啪啦的键盘声，叮叮咚咚的鼠标声，此起彼伏，仿佛某种奇特的乐章。

没有一个人说话。

顾阳拿着本子在座位间来回逡巡，把三人看呆了。

陈庆吞口吐沫，压低声音：“肖哥，这场景像不像考试？”

肖遥一拍陈庆肩膀。

“还真别说，有点像计算机考试的味道”

说话间，顾阳瞧见他们，慢慢走过来。

“y神，白嫖和缥缈？”

“是我们”

“顾阳，id仙居客，逐鹿杯的举办者”

顾阳伸出右手。

肖遥跟着伸手：“肖遥，id豫原第一”

陈庆有样学样：“陈庆，idbaipao”

顾阳感到一丝尴尬。

“抱歉，抱歉”

“没事，习惯了”

顾阳看向最后刘位，只听刘位哼一声。

“刘位，id缥缈”

肖遥解释道：“缥缈没买到座位，一路站过来的”

顾阳肃然起敬，连忙道：“辛苦刘兄，车票我会按照卧铺给你报销”

刘位：“……”

“你怎么知道我们来了？”

“我刚听到出租车声，你们下车的急，没看见我在窗户跟王哥摆手”

顾阳道：“晚上吃饭再说，你们进来坐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