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还有。”
宋明再度找出一张照片。
“郭元瑜虽然和家里联系不多,也极少对外面提及自己的家庭,但很明显可以推断出他并不喜欢自己从前的家人,比如,去年传出他片场大骂工作人员,后来证实是扑风捉影,把拍摄电影情节嫁接到真事上,连工作人员本人也澄清……
不过,你看看这个工作人员的长相。”
“这么模糊谁看的清?”
宋明翻翻白眼:“他的长相很像郭元瑜,我再去查,果然袁非只是他的艺名,他真名叫做郭元斐,也不是媒体传的所谓场务,而是制片人。”
郭元斐?
顾阳盯着那张模糊的脸。
“兄弟?”
“大有可能。”
宋明鼓掌:“所以我有两个大胆猜测,其一,郭元瑜经纪人一直将他视作摇钱树,但近年来后者作品减少,似乎有收手的意思,导致前者很不满,然后又得知他在律所做了某种嘱托,可能令自己财力大损,于是一怒之下想要对郭元瑜不利。”
他越说越激动,眼睛发光。
“其二,郭元瑜不满家人对自己的索求,给他们安排工作还要常常给钱,像个蚂蟥趴在自己身上吸血,某天情绪失控痛骂了自己的兄弟,这让后者产生根基不稳的可怕联想。
后者害怕郭元瑜会忍无可忍,把他们抛弃,所以干脆利落找人干掉郭元瑜,郭元瑜没有妻儿,遗产自然归他们,再没人约束。”
顾阳用一种看白痴的模样凝视着他。
“假设你是寻瑕侦探社的主力探员,所有业务都靠你搞定,某天你想金盆洗手,我会不顾交情,枉顾法律,好端端的良民不做,去干掉你吗?
再说遗产划分自有章程,配偶,子女,父母,兄弟排到八百年后,你能保证郭元瑜没有隐婚,没有私生子?”
宋明挠挠头。
“话是这么说,总得有个参考,既然有人对郭元瑜不利,总要有个来头。”
“你这来头,太无厘头。”
“头,告诉你有人对郭元瑜不利的人,难道没说过相关的情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