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有误,周郎顾。
须知高山流水,最早讲的也是音乐之交。
郭元瑜的想法,不明白的人只会觉得他要求太高,要色彩斑斓的黑。
但梁虚鸣和他合作甚久,彼此间都很熟悉,可谓知音。
根据郭元瑜的想法,梁虚鸣稍作修改,候场的乐器演奏及时更新,马上再出一版。
“乐器调谐要再改点,中间太躁。”
郭元瑜甚少说话,每次说却都要好大一阵调整,大概一个小时,编曲定下,录制的时候却问题频出。
乐器配合总是有些瑕疵,不能一气呵成,尤其是负责开篇的短笛手,一片又一片的造作导致他感情吹的越来越淡,变成徒有其表。
“郭老师、梁老师对不起,实在不好意思。”
短笛手连连道歉。
郭元瑜面带微笑。
“是我要求太多,不着急慢慢来,这个下午我都有时间录音。”
梁虚鸣见状对其耳提面命,不一时录完较好的两版伴奏,得到郭元瑜点头。
“郭兄,开始吧。”
郭元瑜走进录音棚,比个ok手势。
“不要不要假设我知道
一切一切也都是为我而做
为何这么伟大
如此感觉不到……”
梁虚鸣听得双眼发光。
稳准狠。
不愧是靠唱歌起家的天王,一开嗓永远都是那种叫人安心的味道。
很快录得大差不差。
梁虚鸣开怀大笑。
“难得你演戏这么多年,始终未放下唱功。”
郭元瑜微微一笑。
“演戏被人骂浮夸,要连唱歌也不作数,还怎么在江湖混。”
“别听小报乱写,天王这个名头难道是平白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