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张然动了动喉咙，犹豫着吞出了两个字。

“张然。”

“家庭住址？”

张然没说话。

对面坐着的一个警察用笔敲了敲桌子，“请回答我的问题！”

“住址？”

张然摇摇头。

“不知道。”

“你为什么不睡觉无视夜禁出门？”

“不知道。”

“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要不然我们完全可以以骚扰，妨碍公务，无视夜禁的罪名将你关起来！”

“住址？”

“我真的不知道。”

年轻的警察还想在问，却被一旁坐着的上了年纪的老警拍住肩膀拉了出去。

张然默默消化着自己可能已经穿越了的事实。

不到半小时，两个警察又打开门走了进来。

“张然是吧？”这次问的语气没有之前那么严肃。

“是的警官。”张然点点头。

“你还记得什么？”

张然思索了几秒，道：“我叫张然…”

“嗯！”警官点点头，“你叫张然，家庭住址在黄寂路一百二十二号，于三天前在学校打伤同学失踪。”

“我们怀疑你是遇到怪谈被吓得失去了记忆。”

“听我说孩子，这事最近常有发生，等过一阵子你应该就能想起来了，想不起来也没事！日子该过还得过，只不过是重新开始而已，……你能捡回一条命就算幸运的了。”上了年纪的好心警察安慰道。

张然早已经呆住，黄寂路一百二十二号，那不是他家嘛？还有，为什么会从警察口中听到怪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