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什麽呐?瓦塔西已经开始觉得妳无路赛啰。”
“而且是谁说今天都不理我的?”
“那是刚才的我,跟现在的我没有关系。”,易琳观表情认真,理直气壮地说道。
“呃呃。”
见他还是那副爱搭不理的样子,易琳观更加生气了,道:
“唉,男人都一副德性,见易思签,得到身子后就冷淡了、不爱了。”
“气冷抖,我们女人何时才可以真正站起来。”
“而且你这种人到底凭什麽这麽受欢迎?到底凭什麽!??”
似乎是带入了情绪,易琳观越讲越激动,给旁边一个正在抄作业的小伙子吓得一激灵。
“不是,你不要讲得好像我对妳做了什麽一样,况且我受欢迎是理所当然的事吧?”
“再说,妳要受欢迎不也是件简单的事?妳自己不搭理人家,说到底就是妳不要罢了!”
易琳观翻了个白眼,嗔道:
“我才不要跟这群小日子过得不错的人打好什麽关系,每个都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那天背刺你都不知道。”
“哎呦,女战狼是吧,话说我也是你说得那群小日子过得不错的人呢。”,玉越姬生阴阳怪气地说道。
这一下给易琳观噎住了,她讲话不过脑子的,一时说错话后有些紧张,怕对方生气,连忙磕磕绊绊地解释道:
“我没说你!再说,你你又不像霓虹人!”
“我不像霓虹人像那里人?”,玉越姬生反问道。
“额,你是天朝不对,我知道了!你不是日本人!你是罕见!”
“啊?骂谁罕见啊?”
“你,说得就是你,刘璐!”
得意于自己的急智,易琳观骄傲地擦了擦自己的鼻子。
见她这娇憨的样子,玉越姬生不禁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