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不能叫你吗?”
“可以是可以啦”
“你这两个礼拜一通讯息都没给我发?”
“这不是忙着读妳推荐给我的书吗,而且妳不也没主动联络我吗。”
“呵呵。”
神宫永代冷笑了一声。
“所以呢,你花了两个礼拜,对那些书有什麽感想吗?”
她向他推荐的有好几本,其中他最有印象的是柏拉图的对话录,仔细地想着,玉越姬生搓了搓下巴,认真地回道。
“苏格拉底真贱啊。”
“这就是你读了两个礼拜读到的东西?”
神宫永代斜了他一眼,讥讽道。
玉越姬生见她讽刺自己,连忙反驳道
“我这不是没说错嘛,他就仗着自己聪明、逻辑好,整天恶心人。”
“这不跟你一样吗。”
“嘿嘿,过奖了。”
“我没有在夸你”
“没事,我就当学姊妳在夸我。”
神宫永代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有些头痛地看着他。
“怎麽就过了两个礼拜,你本就萎缩的小脑看上去更加贫瘠,反倒是不要脸的功夫愈发看涨了?”
“这不是业精于勤嘛,无他,但手熟尔!”
“你这讲起话来一套一套的,是不是觉得已经拿捏我了,很得意?”
“不敢不敢。”
玉越姬生嘿嘿笑了起来。
“对了,我叫你来,是要跟你讲一件事。”
说这话时,神宫永代眉头舒展开来,神情得意。
玉越姬生也注意到了,好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