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长,我没有犯错何来的罪,是这个陈浮生诬陷我,里长,你可要给我做主啊。”陈村长听到里正的语气并不是很重,知道里正不会真的拿自己怎么样立即耍赖了起来,“里长,现在是陈浮生枉顾王法与衙役联手残害我们老百姓,还将他们打成了重伤,里长可要为我们做主。”
“陈貉,住嘴,衙差办事是我派给了陈浮生,昨夜有人毁坏了修路的工具还有材料,陈浮生是去查清楚这背后主使人。陈貉,你昨夜又在何处,可有做过什么事。”
陈村长伏身嚎道:“里长,我昨夜戌时就歇下了,根本就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里长你可得给我们作主,不要让这个陈浮生……”
“陈貉。”
里正大声一喝。
衙役立即将拿到手里的证据全部拿了出来,“里长,这就是从陈貉屋里搜出来的证据。”
“你们诬陷我……这根本就不是我的,里长你一定要相信我,是他们刚才抓了一些泥巴往我衣服上抹,我也是被他们强行押到了这里。还有他们,也是被陈浮生屈打成招来诬陷我是主使。”
那三人一听这话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就听陈村长再次说道:“里长,他们犯什么事都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他们昨日就到我那里赌了几把输光了身上的银子,我将人带到了屋里要他们写下了欠条,谁知道是不是因为怀恨在心而向衙差们诬陷我。”
那三人听了这话眼睛都瞪大了,不可置信的看向陈村长。
陈村长看事情不对劲就先将他们推出去顶着,免得将火烧到他的身上。
虽然毁坏工具和材料不会构成什么大罪,但也会被关押起来。
到了里面,还有可能会受一番苦。
陈村长可不想进去被人打残了再出来。
陈浮生道:“里长问一问这三人就知道事情的来胧去脉。”
陈村长一急,先将他们推出来顶罪,就更是激怒了他们。
里长沉着脸看向三人,道:“只要你们如实招来,可以给你们一些宽恕。如若不说实话,先打一百大板,再收监用刑……”
“里长,我们招,我们招!”
别说一百板子,就是二十大板他们的屁股也得开花,一百板下来还能活命吗?
为了几两银子丢了性命,不值得。
里长都说交代了会宽恕他们,哪里有不招的。
当即,他们一个个争先恐后的将陈村长如何指使他们做事的过程交代了出来,里正听得脸色发沉,冷冷的盯着陈村长。
陈村长大怒的站了起来,被衙役一脚踹了出来,陈村长重重的跪了回去。
“他们诬陷……里长你不能听信他们的话,我是受人诬陷的,里长请明查。我平常时如何行事,里长最是清楚,难道里长要听信小人之言也不愿意听我的辩解吗。”
陈村长咬牙切齿的从嘴里挤出一句话,那里面的威胁之意里正也隐约能够听得出来,当下更为恼怒。
这个陈貉真以为自己是谁,连他也一起威胁了。
里正平常时是和陈貉走得近,也有一些利益,可是这不能成为陈貉威胁里长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