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氏不由得有些后悔嘴巴太快说错了话,姜漪的名声有好有坏的传出来,姜家的那些生意听说是从她手里开始做起来的,不管是真是假,他们钱家要向姜家借银子还真的得经过姜家的二房。
听到借钱,知道始末的村民就在背后小声的说了起来。
大家听到真实的情况都被钱家的行为给恶心到了,那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也不敢往前凑了,一个个的目光都偷偷扫向陈浮生。
威武的站在前面,像一尊煞神,普通的村民哪里见过这样煞气得的人,自动的让出一段距离,连声也不敢出了。
再加上有人宣传姜漪之前削人手指头的事,抽气声一阵高过一阵,看姜漪的眼神又多了些什么。
“昨天我们到大满村什么也没干,姜漪,你怎么能诬赖自家人……”
“大嫂,你说这话不觉得心虚吗?年过后我和姜义回娘家的时候闹出来的事你们都忘了吗?今天我们过来就是为了你们昨天放言损坏名声的事,漪儿做为姜家人最是有权替我说出这些话,你们要是觉得我以前嫁人时的嫁妆丰厚,我凑着还回娘家,从此以后我和娘家就毫无瓜葛了。”钱氏憋了一肚子的气,当着钱家人的面说出了无情的话。
钱顺背着手走出来,听到女儿这话气得脸色难看,沉声喝道,“钱家生养你十几年都白养了?就那点嫁妆还回来也不管还那些年的生养之恩,几句话就想要打发家里,真是反了!今天我就是将你打死了别人也管不上。”
说着,钱顺就转身拿了木条子过来朝着钱氏甩上来。
姜漪要上前将他手里的条子拿下,陈浮生先了一步过去抓了下来甩掉,像一座山般站在前面,冷冷的盯着钱家的人。
钱顺被陈浮生这架势给吓得后退几步,踉跄几下差些跌倒,钱家的人吓得连忙去搀扶。
“老头子,你没事吧?”朱氏吓白了脸,回过神,又对着门外干嚎了起来,“作孽啊,钱家养出了个白眼狼,撺掇着婆家人打杀上门了,天啊,钱家命苦,生了个作孽的女儿。”
姜漪冷笑上前,“到底是谁在作孽,你们要是不服气我们现在就到镇衙里说理去,看里长是站在谁的那边。你们怕是没有听说过有人挨了一百大板子扔进牢里蹲几年的,还有发配到边疆打仗的……就你们天天上门讨钱恼羞成怒打人再加上造谣生事的罪名,少说也得打个五十大板再放牢里关上几个月。”
“你,你别以为你说什么我们就会相信,镇衙不是你姜家,你再怎么嚣张也管不到衙门。”听了姜漪的话,一家人也有些后怕了,孙氏支支吾吾的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