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还热着,你去洗漱一下,”姜漪见他站在面前不动,指了指厨房。
陈浮生提了水到屋里,隔着一堵木板,还有一个窗,陈浮生就在里面洗浴,姜漪就坐在屋檐下,在这样安静的夜里,里面一点点的动静都能听得清清楚楚,姜漪坐了一会儿也觉得尴尬了,起身上楼。
陈浮生出来并没有看到姜漪,再抬头看上面,已经熄灯睡下了。
看放在屋檐下的那张椅子,陈浮生搬了回去。
姜漪又失眠了,在床榻上翻来覆去睡不好。
脑海里响过姜妤说的那话,更是烦得睡不着,大半夜起来点了灯画了几张图纸。
次日一早,姜漪就顶着两只黑眼圈,打着哈欠吃着陈浮生做好的早饭。
陈浮生看她没有休息好,说道:“要是累了就歇一天,镇上的路也就这两天能完成了,也就不上你。”
姜漪嗯了一声,“下午我再到镇上看一眼,明天再铺半天就能结束了。”
陈浮生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正吃着早饭,外面就有人找上了门,“陈浮生。”
是来找陈浮生的。
姜漪听到这个声音,突然想到了当初张元贵他们来叫陈浮生进山打猎的情形。
张元贵的伤早就好了,就是很少在外面活动。
这几天已经开始和家里人进山打猎了,张平笙现在在姜家看着养猪场,自然是没有空再跟着他进山打猎了。
他们这几天打回来的猎物都拿到了姜家来出售,价格上也和镇上收的一样,又免了他们往镇上跑,这是件好事。
张元贵的家里人和他商量了好久,今天张元贵就厚着脸皮找了过来,跟着一起来的还有张平笙。
两人进来,也是一阵的拘谨。
“有事吗。”
陈浮生淡淡的问。
张元贵有些尴尬的道:“我不是来叫你进山打猎,你知道的,进山打猎有多么的危险。家里仅靠着打猎根本就维持不了生计。平笙能够在姜家做事,我也很高兴,同样的也很感谢你们的不计前嫌。”
姜漪听了一耳朵没有听出他的来意,于是说:“有什么话你们就说吧。”
张元贵有些傻傻的一笑,又有些难以启齿的道:“是这样的,我想要跟着过来做事,不知道你们姜家还要不要人?”
在姜家做事得到的银子比打猎强得多了,而且也不用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