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朱长老哼了一声,“李师兄,还别说,你杀人的嫌疑可是最大的。”
刘老头一听,这人怎么不讲理啊,手上一用劲,拔了下了一根胡子。心痛得眉头皱了皱,有些气愤地说道:“朱师弟,你还讲不讲道理,我润物殿怎么杀人嫌疑就最大了?我门下就没有什么女弟子,唯一的女弟子也是我的重孙,我那舍得让她嫁去什么剑宗门。你到是给我说清楚,我怎么就有嫌疑了。”
“谁说你的那个重孙了,那丫头小小年龄就不学好,当人是一套,背着人又是一套的。也就是你,修行了几百年,还让个孩子整天哄得事非不分。还孙女,姓都不是姓刘,还当宝一样的。那种人送过去给剑宗门,恐怕还会给我们惹一屁股的麻烦。”朱长老很鄙夷地瞅了他一眼。
听到有人说自己重孙女的坏话,刘老头涨红了脸跳起来,也顾不得百年仙人的形象,指着朱长老的鼻子就骂道:“她是我的外孙女,不姓刘怎么了,不姓刘也有我家的血统。谁像你家,百年里整个家族就没出过一个有灵根的,不要说资质好的。就连伪灵根都没有一个,药童都不如,还有脸说我。”
“你这个老药童头子,你那个什么外孙女也不是什么好资质。一个破伪灵根,还做亲传弟子,不是你以权谋私走了后门,早就扔去做药童了。”朱长老也跳了起来,两人活了上百年的老头,就准备在大厅里动起手来。
“看来各位师兄都当我罚恶殿是放着看的,没事,你们慢慢的动手。我先让徒儿把鞭仙台给准备一下,省得一会用起来还得让师兄们等等。”一直坐在角落的罚恶殿长老,冰蝶仙子冷冷地开了口,一阵寒气就扑面而来,冻得各位长老都各自打了个冷战。
冰蝶仙子是六个殿中唯一的女子,却又掌管了专门处罚门内弟子的罚恶殿。不要看她只是个女子,就以为她就会心慈手软。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她炼了寒冰心经的原因,除了整日板着个脸冷若冰霜的,就连心都是硬如寒冰。
只要落在她的手里,各种让人想都想不出的刑法,能让你求死不能,求死不得,就算是元婴期的修士也会在她手上掉层皮。而对付门外的修士时,她杀起人来也是心狠手辣,全尸都从未给留过一具。
和她同为一辈的长老师兄们,都猜测她这副样子,肯定是因为当年被那个人伤了心,所以才成这样。
那人到是拍拍屁股一死了之,留下个大冰山天天蹲在剑峰上面,整日里盯着门内。弟子们只要犯个鸡毛蒜皮的小事,就会被她的人抓走,关进罚恶殿中百般折磨,生不如死的,放出来最少也得掉几层皮。偏生这罚恶殿的弟子,也被她教授得人人冷着张脸,阴风四散的,到了夏天只要来个罚恶殿的弟子,屋内都能立马凉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