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问题，”赵铭城合上面前的本子，“与这次案件没有什么关系，但是对我们来说很重要。”

韩树的神情也变得严肃起来。

叶秋察觉到了氛围的改变，眨了眨眼睛。

“那……你们问。”

“你认不认识安北山？”

“认识啊，我们酒吧的客人。”叶秋垂下眼睛思考了一会儿。“虽然不常来，但是印象很深。他来的时候总会带着一个狐狸形状的面具，看起来奇奇怪怪的。”

“那你跟他有没有过联系？”

“没有，我们经理不让的。”叶秋摸了摸鼻尖。

韩树和赵铭城对视一眼。

“谢谢你的配合，叶秋小姐。”

“不客气。”

叶秋叉起一块儿苹果送到了嘴里，咔哧咔哧地嚼着。

市公安局。

“韩树你小子挺能啊，找了个那么剽悍的女朋友。”

杨文胜特意挨着韩树坐下，毫不留情地揶揄着他。

“什么就女朋友？你听市局那几个兔崽子扯淡呢。”

韩树扒拉开杨文胜搭在他肩膀上的手，低着头啃起了自己的指甲。

“人家小兔崽子，你多大？刚过三十岁生日吧。”杨文胜轻哼一声，手肘怼了怼韩树的胸口。“再说啦，人家姑娘的英勇事迹咱们s市所有的公安局都已经知道了，你害羞个啥？一个啥都没经历过的女孩子能做到这份儿上，小韩你就偷着乐去吧。”

韩树翻了个白眼，抬起屁股挪出去好几个座位。

“哎哎哎，小韩你怎么就不知道尊重尊重前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