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江月湄早就在空中跃跃欲试,召出紫霄剑,飞身而下。
云家众人心中正慌乱而不知所措,已经陷入绝望中的筑基修士们见她下来,纷纷咬牙发起了狠。
“既然家族覆灭已成定局,在死前能拉个垫背的也不错。”
“我等一起上,杀了她!”
随着二个云家带头人率先发起攻势,数十名筑基紧紧相随,各自发出最强剑招或术法。
江月湄一手水系术法“涟漪汾澜”连着雷系术法“雷蛇逍遥”。
一手剑法“神雷正罚”,运起追风逐月,身形迅捷飘忽,首先迎上方才出言的两人,一人一剑。
二人只觉脖子微疼间,且身子发麻颤栗,随之头颅飞起,身子倒下,却不见鲜血喷射。
原是高温和高压雷电已经焦了断口处,血液蒸发。
云家众子弟只觉脚下成了溪水浅浅,空中细雨绵绵,水汽氤氲。
一道飘忽身影左摇右闪,穿梭在人群之中。
紫色剑芒闪烁,一道道呲呲啦啦声响散着威压,每一剑都未曾空划,中剑者或是断了半截脖子,或是眉间一个黑洞。
众人运起的防御犹如薄纸一般被轻易破碎,一道道残躯在猝不及防中僵直片刻,随后砰砰砰…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立时气绝。
江月湄转一圈下来,二十一名筑基后期尽数倒地而亡,断脖或头颅焦黑。
用雷系攻击为主,水系为辅,同阶没有人是一合之敌。
江月湄不喜欢敌人飞溅喷射的腥臭血液,所以喜欢用雷火两系剑招、术法。
交手片刻,云家便有二十一名筑基后期以上的修士陨落,十七人因冲上前而被波及而重伤!
无人给他们喂丹药,更无人会去医治他们。
江月湄收了他们挂在腰间的储物袋,风火术法弹出,原本重伤的七人也顷刻间毙命,化为飞灰。
后方,有自知之明,如今还活着的在场筑基修士,因中了雷击而摔倒在浅水铺地的场地边缘,浑身麻软,不能动弹。
他们曾有的那一丝反抗之意早已瓦解,眼无焦距,心中茫然。
云家各庭院内,仍然藏有胆小的炼气期,他们见了这一片倒的战斗,不可置信的出声。
“我的感觉出错了吧,她不是筑基期而是金丹期吧?”
“她这是选修的剑道,可那是什么剑法?让族人们竟然全部都没有反抗之力!”
“早就听说全灵根的战力在同阶中无敌,我以前还不信,没想到能在家族覆灭之日亲眼得见。
原来传言里所说的同阶不是指的小阶,而是大阶。
在筑基这一大阶,可叹云家几十个筑基期,居然无人是她的一合之敌!”
云家内院广场,一片狼藉。
江月湄遥遥定住身形,收回剑势,转身,灵力运转至双眼之上。
开启神眼检查地上混身湿透的二十八名、已经失了战力的筑基。
她先前杀的三十九人都是让她感觉很不好的筑基期。
可以说是资质不好,依靠邪术堆起来的修为。
江月湄并不愿意滥杀无辜,召出玲珑塔,收了地上二十八名气息干净的筑基期。
然后,拿出一个喇叭法器,对还隐藏在各庭院中的人喊话。
“所有人,限一柱香之内,全部出来演武场集合,一柱香后,未出来者,灭杀!”
很快,自各庭院中跃出了一道道身影,赶到这广场上集合。
江月湄见差不多了,于是抬头问道:“大师父,各房屋中还有未出来的人吗?”
宁静以神识扫视一圈,摇头:“没了。”
他们五个大人,都好奇江月湄会如何处置这些小修士。
墨家族长和老金丹墨非都很怕江月湄心慈手软。
“江小友,不能放过他们!若是他们成长起来报复,会给族人带去生命危机的。”
“江前辈,我不是云家人,我叫温庭筠,只是云家刚请回来对抗兽潮的散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