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确定，是长生仙丹？”

“臣……确定！”白鸾再次叩首，不过这次为了让自己话更具备真实性，还主动降低了长生仙丹的药效，与万贞儿说：“即使这仙丹不能真正让娘娘与陛下长生不死，但因此延寿三五十载绝不是问题！”

鲁迅曾于《无声的中国》中写道：国人的性情总是喜欢调和、折中的，譬如你说，这屋子太暗，说在这里开一个天窗，大家一定是不允许的。但如果你主张拆掉屋顶，他们就会来调和，愿意开天窗了。

万贞儿也是如此，当白鸾提及长生不老的时候，其实万贞儿还是有几分怀疑的。可当白鸾自降一级，将药效说成“延寿三五十载”的时候，万贞儿却反而深信不疑了！甚至主动询问其炼制这种丹药所必须要克服的困难。

“禀娘娘，炼制丹药需建造祭坛，微臣不才早已将祭坛图纸记录下来，却苦于没有缺少银两。不过炼制丹药最困难之处，却在于其药引，须以阳年阳月阳日阳时出声的纯阳男童祭天……”

“别说了，本宫准了！”

白鸾一听万贞儿叫他别说了，下意识便脱口劝道：“娘娘，微臣请您一定要考虑……”

“考虑什么？本宫准你去炼仙丹了！”说着，万贞儿又取过纸笔，给万亨写了一封书信，并将头上的珠钗拔下，一并交给了白鸾。

“拿着这支珠钗和信件去锦衣卫找吾兄万亨，他会帮你打点好一切。有什么要求，尽管向他提即可。”说完，万贞儿又问：“炼这仙丹，白爱卿需要多久？”

“回禀娘娘，至多在三年后的立冬时节即可成丹！”

万贞儿点头，并要求白鸾道：“且安心去给本宫炼丹即可，但切记一定要在本宫薨死之前，将长生丹药给本宫带回。不然，就等着去地府继续给本宫炼丹去吧！”

“微臣，领命！”

让我们将视线再次转回东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