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锦衣卫北镇抚司衙门外面的那个早餐摊吗？

过了快1年的时间了，这个不大的早餐摊依然在锦衣卫衙门外屹立不倒。当年看宝儿还会脸红的少女早已嫁人，当年的摊主在经历了近1年的风吹日晒，也显老了许多。现在的早餐摊已经变成了摊主和姑爷两个人一同忙活了。

别看这里距离北镇抚司这么近，但因为许多上下早朝的大臣都会经过这里，所以生意一直都是不错的。这一日，一位抄着一口绍兴（会稽口音“慕名而来”喝豆汁儿的男人来到摊前，点了一碗看上去平平无奇的豆汁儿。可他刚喝一口就差点儿喷了出来，还咄咄逼人的问摊主：“你这东西怎么都馊了？锦衣卫衙门口也敢卖发馊的泔水？”

可还没等摊主回话，一个挎着双刀的锦衣卫便慢悠悠的走了过来，还替摊主解围道：“别说锦衣卫衙门口，就是东厂、大理寺、太学门口的豆汁儿，他也是馊的！”

说着，锦衣卫还跟摊主点了一碗豆汁儿和三个焦圈。一边美美的吸溜着豆汁儿，一会儿再咬上一小口焦圈。老板也很识趣的递上了一叠芥菜丝作为焦圈的配菜，又笑微微的和绍兴口音的外地客赔起了不是。

“真的就是这个味道的？”

老板点头，道：“真就是这个味儿，如果客官喝不惯，小的可以给您换一碗豆腐脑来。您放心，这碗豆腐脑就当小的给您赔罪了！”

“京城的豆腐脑是甜的还是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