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博士迅疾一掌击碎布鲁诺颈骨，提着他的衣领扔进货车。

布鲁诺肥硕的身躯至少有24磅（216斤，羊博士单手将之拎起，如提童稚。

负责监视羊博士的斯蒂文探员骇然道，“凯利，醒醒，醒醒！那个怪物又杀人了，我们该怎么办？”

“怎么办？记录下来远远跟着，你小子千万别逞英雄跟太近，它是彻头彻尾的怪物！除非是美国队长没人对付得了它……”

果然，一如往常，货车拐了几个弯后把斯蒂文探员和凯利探员成功甩掉。

永生联盟，魁北克分部，实验室。

羊博士提着布鲁诺进入生物实验室，把他扔在手术台上，打上一针肌肉松弛剂。

“听着，我……我只是个小人物，我会告诉你们想知道的一切，不要伤害我，我的账户里还有……还有很多很多……”

巨量肌肉松弛剂淹没布鲁诺的全部神经。

渐渐涣散的瞳孔里，倒映出一幅恐怖的景象，羊博士拆掉巨大夸张的头巾，露出一对弯曲的犄角，似乎是羊的犄角。

而羊，一直被西方人视为恐怖的存在，横向矩形的瞳孔，和撒旦一模一样的犄角，代表无尽的荒芜和堕落的性狂热。

布鲁诺呢喃，“魔鬼，魔鬼……”

羊博士熟练地切开布鲁诺头皮，颅骨开孔，接上“侵入性bci”（脑机接口的一种，通过手术在头皮下植入电极，进行大脑神经系统和外部设备双向信息流交互。

“启动hs系统，导出布鲁诺记忆区资料，发一份简报给我。”

hs系统：“是否对实验体提供医疗保障？”

羊博士道，“不需要，清理掉。”

hs系统：“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