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边的人都不知所措的时候,还是阿瑟执政官开口打破了对峙的僵局。
“几位请放松,那是我们前几天派来协助防守城堡的战士,是你们的同僚啊!”执政官双手按在那两名军人举剑向前的手臂上,慢慢压了下来。
两名军人仍旧喘着粗气,克林德知道那是士兵在刚下战场又遇到紧急情况的时候会有的反应,但是不清楚两名同僚为何如此。
“执政官阁下,这是?”克林德带着几名属下站定在原地,和执政官一行人保持了一点距离。
“没事,你是克林德营长吧,这几天辛苦了。”阿瑟执政官露出一副微笑,双手还压着身前两名军人的手臂。“我们进去再说。”
几名出现了应激反应的军人此时也终于缓过劲来,认出了他们的同僚克林德,拖着疲惫的表情上前致歉,但没人解释他们刚才为什么那么做。
克林德就这样跟着执政官等人走进了城堡,佣人们带他们来到一间宽敞豪华的大厅,长桌上已经摆好了红酒与糕点饼干。众人在佣人们的指引下就座,主位的椅子还空着,应该是留给还没能过来的恩里克领主的。
坐在克林德身边的正好是刚才对他拔剑相向的同僚之一,和克林德同属一个部队的参谋军官费默里·卡农,他的头发乱糟糟的,沾满土灰,眼神中带有警惕与恐惧,身上的军服有几处破损,左手臂上还挂了彩。
“发生了什么?”克林德小声问道。
“嗯?”费默里侧过身来。
“昨天晚上,是什么人袭击了我们的军营?”克林德没敢把声音提得太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