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他取出前缘石之后，他整个人就蒙了。

“怎么会这样？”

只见前缘石中的红色光芒，相比于以前也只是小幅度的增长了一些而已，根本不是他所预料的那样。

“红光增长较少，也算是理所应当。”妍希道。

“为什么？”

“她体内的胚气虽然残缺，但它属于天地灵物。你此番还债的行为，确实是保住了她的性命，却也是夺走属于她的宝物。所以前缘石给予的判定结果，就是你还得债很少。”

余歆不禁沮丧了起来：“那我这段债岂不是很难还？”

他承受那么大的痛苦，结果只换来了这一丁半点的债务。

而且牧鸳现在已经对他存在误解，她肯定不愿再与他接触，后续的还债难度空前巨大。

“还不一定。”妍希继续说道：“若你能将这残缺的胚气修补完整，并把完整的胚气重新还入她体内，那么前缘石内的红光应当会大幅度增长。”

“那我需要怎么做，才能将胚气修补完整？”余歆问。

“胚气还未适应你的身体，待它适应你的身体之后，我就教你修补它的方法。”妍希又说：“不过那种方法成功率极低，需要看你自己的造化。”

余歆听完后，便用意念去感知了一下体内的胚气，发现它确实和他的经脉以及丹田，正在发生着冲突。

“真没想到，这害人性命的东西，竟也能是灵物……”

“所谓胚气，就是某些特殊的天地灵气的雏形。”妍希解释道：“存在于牧鸳前世体内的仙灵之气，也是诸多天地灵气中的一种。”

“那这个胚气，该不会就是她前世所拥有的仙灵之气吧？”余歆问。

“目前它还未完全成型，谁也无法判断它是天地灵气中的哪一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