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
“这几日怠慢了施主,还望施主海涵,老衲数月前观经有感,故闭关至今日。”方丈双手合十,轻颂了一声佛号,“不知施主来此所为何事,凡俗之事,住持即可决定。”
“并非凡俗之事。”亓朝生显露了些许气息。
“全真的弟子?”方丈略微吃惊,“如今修行者已经可以在世间随意走动吗?”
“大师慧眼如炬,小道是全真龙门派祖庭白云观的弟子,大师这几日闭关倒是错过了许多事啊。”亓朝生微微躬身,将灵种政策和方丈说了一遍。
“大世要来了啊。”方丈摩梭着手上的佛珠,“你刚刚所说的,老衲心里略微有些猜测。”
“方丈请说。”
“两年前的关内案,你可曾听闻?”
亓朝生闻言,脸色变得有些惨白。
“说来惭愧,这是这件血案和一些老一辈修行者关联极深。”方丈叹了口气,“当年的关内案的调查我曾有幸参与过,你们全真祖庭烟霞洞和佛教天台宗国清寺牵头,可惜还是没有将主犯绳之以法。”
“怎么可能?”亓朝生有些震惊,全真作为道教两大教派之一,其祖庭烟霞洞的修行高绝者不计其数,而佛教天台宗作为大乘佛教的执牛耳者,国清寺更是国内名列前茅的寺庙,有此等修行力量参与,凡俗中人怎么可能抵抗。
“你师父是不是和你说过,当年的几名主犯是只是身怀灵种凡俗中人?”方丈似乎知道亓朝生为何感到震惊,出言解释道,“但当年的几名身怀灵种之人,是初代,很强,修习国武,近乎至道。那时灵种新出,压制了诸位真人的修为,强者们的修为十不存一,要不是天都的几位武学宗师出手,情况会更加惨淡。”
“那也不应该啊。”亓朝生思考着,那可是全真三大祖庭之一的烟霞洞,即使实力被压制了,也不是几名未至至道的武者能抵抗的。
“我观你的气机,修行之路已行小半,怎会不知‘大荒’呢?”方丈传音入密,“关内虚境可曾去过?”
“这。。。”亓朝生语塞,似乎明白了一些不得了的秘密。
还未等两人深谈,门外的小沙弥急匆匆的敲着门。
“亓施主、方丈,有施主找。”
“亓道长。”
门外一名男子慌忙的闯进禅室内。
“何事如此慌张?”方丈皱了皱眉头。
“巫山,巫山出事了。”男子将自己民宗局的身份证明拿了出来。
亓朝生和方丈对视一眼,两人带着男子走出方丈室。
“详细说说。”方丈将男子拎起,和亓朝生化作两道流光朝巫山赶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