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漫长的暑假过去了,陈弦花了快一个月的时间伤势才痊愈的七七八八。
疗伤的日子里,民宗局似乎消停了许多,陈弦也乐得清闲。
清晨的阳光透过落地窗窗帘的缝隙,洒在陈弦睡眼朦胧的脸上
“呼。”陈弦从床上起来,匆匆忙忙的跑到卫生间洗漱。
早晨定的闹钟居然没响,陈弦边洗漱便从卫生间走出来,朝着书架上的书一指,几本课本自动的飞进书包里。
今天是开学的第一天,由于文理分科,班级不再是高一时那样,而是重新编了一个班级,对于陈弦而言,简直是痛苦无比,虽然在修行界算是叱咤风云,但真到现实生活中,陈弦感觉就是一个重度社恐患者,还是那种没救的。
说句实在话,陈弦上了一年的课,可能连自己班的同学名字都认不全。
陈弦慌忙的拿起餐桌上的牛奶和面包冲向学校,已经是七点十分了,早读时间七点半,去学校的路程靠走路也得二十分钟,新班级为了占个好位子,早去为妙。
陈弦稍稍用了点术法,整个人化作微风瞬息间来到校门口那条小路外。
身旁的行人被突然出现的陈弦吓了一跳,但江城作为最先将灵种融入生活的城市,度过了两、三个月的艰难过渡期,现在的普通人看见神奇的一幕也没曾经那般惊讶了。
陈弦左肩挂着书包,左手扯着书包带子,右手拿着牛奶,嘴上叼着面包,朝着校门口走去。
东麓中学校门口,此时正停着几辆大巴车,近三个班的同学整齐的从校内走出,登上了大巴车。
陈弦看了几眼,感受到这些人身上若有若无的灵气。
“国武班的。”陈弦喃喃自语,“怎么不在本校上课。”
眼前这些登上大巴车的,是东麓中学上个学期分到国武班的学生们,他们的眼里有喜悦、有迷茫。
驻足了一会,陈弦便前往自己新的教室。
教室里已经坐满了人,陈弦一眼看去,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几乎没一个认识的。
陈弦小心翼翼的从后门走进去,打算选一个靠后的位置坐下。
“那个同学,这是我的位置。”陈弦刚坐下,一个高大又有些胖的男生走过来,轻声说道。
陈弦低头看了眼抽屉,再看了眼那男生,有些无语。自己是看见这里抽屉里似乎没有书包才坐下来的,没想到你一个如此壮硕的男生竟背一个这么小巧的书包,要不是低头朝抽屉里看去,谁知道这里面还放着书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