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知道，白玉京虽然号称十二牧者，但这是纵观整个白玉京的历史，一共出现的存在。

分别以十二生肖来命名。

同时，所谓的归位，就是有牧者死后，会留下长生种，只要后来者炼化，就能够成为新的牧者。

当初，从庞宝宝口中，苏恒知道，白玉京每个时期，都会有三名牧者坐镇。

但那毕竟是庞宝宝一家之言。

眼下碰到卡洛斯，苏恒自然要问的更清楚一些。

“三个，分别是鬼牛牧者，九蛇牧者，以及天狗牧者。”

卡洛斯同样没有隐瞒，因为这也是公开的秘密。

只不过在提起牧者的时候，他的神情充满了崇拜。

牧者，可是真正的生死境强者，其强大，远远超出了想象。

能够得到一位牧者的垂青，绝对是最大的幸事。

苏恒没有继续发问，光从名字上，就已经看出对方所对应的生肖。

那鬼牛牧者，显然就是他之前猜测的牛之牧者，只不过，卡洛斯的称呼明显更形象一些。

鬼牛。

虽然弄清楚了对方真正的身份，但苏恒却没有半点轻松，心中反而更沉重了几分。

以前猜测终归只是猜测，但当真正确定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并没有真正做好准备。

至少面对那位鬼牛牧者，他还差的太远。

别说牧者，光是牧下五王，就不是他能对抗的。

同时苏恒想到了天师山。

当初庞宝宝说过，天师山中，真正的天师只有三个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