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方如一想要硬气点，直接拒绝。

但手却有些不听使唤，在他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接过了天珠。

顿时，天珠发出微弱的光芒，虽然远远无法跟在苏恒手上相比，但眼下这股光芒却是天珠自发亮起来的。

隐约间，苏恒在方如一身上感受到一股特殊的气息，也正是因为这股气息，所以才让天珠亮起。

两者似乎同源，但又明显泾渭分明。

这种奇怪的现象反倒让苏恒奇怪了，一时间也不能断定方如一到底是不是活佛的转世身。

“除了天珠，还有没有别的方法可以验明活佛的转世身？”苏恒又看着扎布问道。

毕竟他作为布拉宫常年侍奉活佛的老喇嘛，本身又是先天圆满的存在，知道的隐秘肯定要更多一些。

“活佛转世前，曾留下歇语，言他这次转世跟以往有所不同，有缘身，便是他的转世身，他将从红尘中归来，争那冥冥一线的天机。”扎布稍稍沉吟，还是把真相说了出来。

听到扎布的话，苏恒有些理解对方之前为什么笃定方如一就是活佛的转世身了。

因为按照活佛转世前留下的交代，这次并非是灵童归来，而方如一之前跟密宗没有任何关系，一直生活在世俗之中，这点也完全符合。

至于争那冥冥一线生机，在苏恒看来，应该是活佛早就算到他会遇到鬼牛牧者，经历那一劫。

而活佛的舍利，也耗空十世修行，为他挡下这一劫。

想来，那舍利已经彻底灰飞烟灭。

如果这么说的，倒也符合置之死地而后生，毕竟活佛已经转世了十次，可始终没能突破到生死境，如果依旧这样下去，便是二十十，三十世也未必能够成功。

所以才另辟蹊径，直接放弃曾经的十世修行，从头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