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鱼发现自己仿佛有回到了很小的时候，嗷嗷待哺的自己慢慢长大。

经历小升初考、中考，然后高中，看见王军在她面前如何将她的身份证弄进放书的箱子里，又把所有经历过的人身重来一遍。

而她像个局外人一样不能插手，在梦中大喊别相信他，但是梦中的张小鱼听不见。

最后只能麻木看着自己被王军利用，看着自己越来越麻木的双眼和粗糙的双手。

张小鱼真的觉得是老天在玩自己，为什么还要以局外人的视角经历这一次，这是在惩罚自己的愚蠢吗？

还是说自己已经死了？

听说死之前的那一瞬间，会经历过生前的一切，也许是真的吧，要不然现在自己是什么样的存在。

“小鱼，开门，考试的时间要到了。”

是谁在敲门，怎么会听见王军的声音，难道所有的一切都是做梦吗？

张小鱼从黑暗中醒来，看见天花板的灯泡，嗯？这灯泡什么时候换的，怎么不一样？

环视了一下房间，张小鱼有点回不过神来，怎么感觉是自己高中时租的房子。

我还在梦中吗？揉两下自己发昏的脑袋，张小鱼再次环视四周。

一张桌子上放着灶台，旁边放着碗，灶台的旁边是煤气罐和放锅的架子，和自己床挨着的是一张桌子，是张小鱼平时学习的用的，现在书桌上放着几本书，整个房间一目了然，确实是自己高中所住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