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疑惑不解,蔡邕也面露狐疑之色,只是觉得信中再无招揽之意,也就不再多事了。
周元福走后,蔡文姬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
“这个周大哥真是奇怪,也不知道《苏轼诗集》里到底有多少奇妙的诗歌?真是想看一下。”
……
未央宫,清凉殿。
中常侍张让没有了往日的威风,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旁边的宫女太监更是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大汉皇帝刘宏余怒未消,将一卷竹简摔在他的身上,竹简一下子被弹了起来,落在地上散开了。
“陛下息怒,老奴该死,陛下莫要气坏了身子,老奴可担待不起啊。”张让俯身接连叩头。
“说,今天你把如何勾结黄巾贼的,如何与张角暗通款曲的,一一给我说个清楚,若有半点虚言,立刻杖毙!”
刘宏一改往日的和沐春风,像被触了逆鳞的巨龙一般大吼大叫,如疯魔一般。
“老奴不敢,给老奴天大的胆子,老奴都不敢与张角私通啊。请陛下明察啊。”
张让认准了一点,此事只有豫州刺史王允呈报的一封书信为凭,其他没有任何证据,只要自己咬紧牙关,挺过这一关,就可以慢慢收拾王允这个疯狗了!
“还敢嘴硬,书信在此,你还敢抵赖?!”
刘宏生气的又砸了一卷竹简在张让身上,张让吃痛,被砸的偏了身子,露出血淋淋的额头,刘宏见了气不由消了几分。
另一名中常侍赵忠见机,向宫女太监摆了摆手,这些人仿佛遇到大赦似的纷纷四散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