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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吕相?”周元福小心翼翼的向刚醒来的吕不韦问道。
吕不韦大大咧咧坐起身来,开始穿衣服,看周元福还目不转睛看自己,不由怒道:“你小子真是少廉寡耻,眼珠瞪这么大做什么?你打什么鬼主意我可清楚的很,想占我老头子的便宜,你还嫩的很!”
吕不韦边说边卷起袖子,露出藕段一样白嫩的胳膊开始洗脸,不经意间还把前襟往下拉了拉,用手帕擦了擦脖子和前胸,又感觉很不自在,双臂一夹往上推了推,顿时满屋春色。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你总听过吧。咱们都是男子,你可不要动什么歪心思,我可告诉你别打错主意。崩看你体格强壮,老头子我可练过,你可不要想用强。”
人老了话多,吕不韦为了掐死周元福的念头,叨叨起来没完。
“吕相想哪里去了,我的为人您还不清楚?你看咱们一起住了这么多天,都是各睡一边。我一直规规矩矩的,请吕相莫要胡乱猜疑。”
周元福一边偷摸瞄着吕不韦,一边说道。
吕不韦闻言,绕着周元福看了一圈,“不对劲,很不对劲。”
周元福干笑道:“有什么不对劲的?吕相千万不要多想。”
吕不韦眯着眼睛说道,“现在马匹都好了吧,你为什么不催我出发呢,你身份之事不着急了?”
周元福心中苦笑,自己非是不着急,而是着急也没用。之前没有搞清楚你跟貂蝉的事情,不敢让你去。现在弄明白了这事,更不敢让你去了,到时候捅了娄子事小,搞不好就是一尸两命,真正的一尸两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