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丰笑眯眯的看向周元福,想从他的表情中看出答案。
“这是多少人都梦寐以求的路啊,田伯父再说说其他路。”
周元福却风轻云淡地说道。
“第二条路就费一些力气,帮助杜畿剿匪,再趁机与张修、张鲁联络。大家可以做一出戏,这样既保全汉中又保全张鲁,然后么再与张修张鲁暗通款曲,他们占巴郡你占汉中。表面上你是大汉的臣子,实际上掌握这汉中的兵权,进可徐图益州,退可与张修结盟自保。只是此条路就颇费心机,要坎坷一些了。”田丰说道。
“还有其他路么?”周元福依然不动声色。
“这第三条路,那就继续做反贼。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趁张鲁与杜畿打的不可开交之际,以救援杜畿为名趁机取南郑,南郑若下则汉中可得,以此为基业。联络阎忠那里的三万兵马,掌握益州,伺机而动!这也是原来的谋划。”
田丰说完又目光灼灼的看向周元福,“你选哪一条呢?”
周元福摘下那个小木片递给田丰,“田伯父看看这个。”
“惜哉贤将,父子代辱。”田丰轻声吟诵道,“看来陈年往事你也知道了,但是你可明白这几个字的含义?”
周元福点头。
“唉,这周勃与周亚夫可谓是大汉股肱之臣,父子两代助刘安汉,从古至今未闻父子两代有如此成就的。可惜两代人都受如此屈辱,确实是让人……不过此事都过去三百余年了,还有必要耿耿于怀么?”
“周仓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