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多我虽然没在关东,但是我心系各位兄弟,安抚使平日所馈赠给各位的金银用着可还顺手?我若是朝廷鹰犬,还拿钱养着黄巾弟兄,这于情于理都讲不通啊!”周元福又加了一句。
正所谓吃人嘴短,拿人手短,陈宫按照周元福的指示,这一年多大把的金银撒下去还是十分管用的。众人闻言都慢慢放下了戒心,将兵器都收起来了,但是仍然不表态,纷纷望向刚才说话的那人。
那人转身脸上却戴着面具,头上戴着草帽,仍然无法分辨是谁,“就是农人养猪养鸡,还会舍得一些粮食,等养肥了再杀!你施舍一些金银就能证明你没有坏心?再说了这些金银是你的么?你只不过是慷他人之慨吧,这些本身就是黄巾军的家底,用在众人身上有什么值得炫耀的?”
周元福闻言皱眉,其余统领都不足虑,唯有这个人十分讨人厌,遮遮掩掩不以真面目示人,每每说话夹枪带棒,而且十分具有煽动性。
“你此话是何意?”周元福不动声色的问道。
当年张角曾经说了,知道宝藏的人都处理了,此人既然知道宝藏,身份肯定不一般。
“哼,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天师宝藏肯定还剩下不少吧,这次就拿出来给大家分分吧!”老头冷笑道。
众人闻听有宝藏,更是大声议论起来了。
“什么宝藏?我们怎么没有听说过?”有人说道。
“安抚使前前后后曾经给我们幽州黄巾军送了三万两银子,难道天师宝藏还有很多么?”另一人说道。
“快把天师宝藏交出来,现在各路首领都在,大家分了就是了!”有些人不耐烦了。
周元福直直地盯视着他,“这位先生何不摘下面具,让大家看看你是谁?”
那人仰天长啸,站起身来,走到台上,将帽子与面具都取下,笑吟吟地说道:“周仓,可还记得我么?”
周仓猛一见此人顿时觉得颇为面熟,但是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转头望向众兄弟,看看这些人认识不认识此人。
却见徐庶面如土色扑通跪倒,裴元绍等人怔了一下也跪倒了,紧接着其余众人也哗哗跪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