麴演却浑然不觉,依然自鸣得意地继续说道:“只要我悄悄混入城中,定然会说服鞠义。不过他娘亲就不用惊动了,否则父亲知道后必饶不了我。他的胆子我知道,那个贱人是他命根子,只要我略微吓一吓,他必会就范!”<a href="<a href="http://www.166xs.la"" target="_blank">http://www.166xs.la"</a> target="_blank"><a href="http://www.166xs.la</a>" target="_blank">www.166xs.la</a></a>
韩遂与马腾对视了一眼,眼下没有更好的方法,只能先试一试了。
于是几人又商定了联络的方法等事项。
接下来连续三天,西凉叛军都在舔舐伤口没有发起进攻。依庞德之言,几部兵马分别驻扎在不同的方位,而且远远地离开了城墙的范围,再也不敢大意了。
周元福便依阎忠之言,将手下的将领分为几波,轮流日夜把守城池,防止叛军突然袭击。
这日正赶上鞠义把守城池,快到傍晚的时候,就见一名穿得破破烂烂的人悄悄靠近城墙。
“你是何人?再往前走我可要射箭了!”
守城的军士大声喝道。
那人赶忙摆手,大声说道:“我乃鞠义将军的亲戚,如今特来投靠。请军士大哥放个吊篮拉我上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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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上军士闻言不敢做主,马上去禀报了鞠义。
鞠义走到城墙往下一看,竟然是自己多年未见的弟弟麴演。两人一直互相瞧不起,如今大战之际,麴演突然前来,让鞠义警惕了起来。
于是在城墙上喝道:“原来是麴演,如今兵荒马乱,你来此地做什么?”
麴演见是鞠义,马上装作惊慌地说道:“兄长,父亲让我贩卖皮货,不想半路却被叛军抢了去。如今我好不容易逃出来,听说你在城中,故前来投靠。”
一声兄长,将鞠义喊得心花怒放。从他记事起,麴演一直将他喊做贱种或者贱仆,从来没有正眼瞧过他。
如今麴演成了丧家之犬,而自己成了一郡都尉,身份天差地别。现在他知道改口叫自己兄长了,真是快哉!
饶是如此,鞠义依然酸溜溜地说道:“贤弟这么凄惶,身为兄长的也不能见死不救。你等着,我去给你拿些金银扔下去,你捡了去逃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