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行，我的意思是说二十个人只能来一次，您这都第二次了，大爷您要不付钱当我这第一位客？”

“就是就是，也不能一直占老板小便宜。”后面排队的小青年一看自己还能免费开心的迎合着。

“那就再来一份，那个肉能不能多点，刚才净是些青菜萝卜。”

大爷心里也不想出钱，可第一次没吃过瘾，更何况被推到话头上只能花钱买面子。

“我这都是按串卖的，一串3毛，青菜萝卜都是搭配，大爷还是老样子？”温州把价格摆出来以后大爷就急了。

“怎么这么贵，你放五串，青菜萝卜给我加多点。”想着这次要钱，大爷直接盯着温州放青菜萝卜。

一块五，这是温州今天见到的第一份回头钱，冷风吹了三个小时的温州没啥难受，但接过钱的那一刻温州眼睛已经发酸。

……

人民广场的人流量在九点开始就呈现断崖式的下跌，温州的摊子也就留着一伙聚餐的客人。脚边全是他们自己带来的啤酒，这些酒鬼给温州至少贡献了一百三的业绩，可温州怕回不来本，打算收摊换地方。

“老板，加三十串，快点啊！！！”

“稍等，马上马上。”温州听到叫喊直来气，虽然你们贡献的钱够足，但一看你们就是混社会的流氓，能不能收到钱还两说。

在收到第一笔钱以后温州的摊子就开始了高峰期，一直到八点半就卖出去一大半的串串，收入三百四十三块五，已经回本的温州就迎来了一波客人。

刚开始摊子还有人来，可随着不知道哪里来的啤酒开始上桌，直接导致后面生意不断下滑，更气的是酒钱温州还没赚到。

“哥，你们的串。”温州端到桌上，随后回到桶子边继续洗起了碗。

等这群客人吃完开始一个两个散场的时候，温州就知道这些人要吃霸王餐了。

温州看那个领头的被簇拥着离开，走到桌子前开始打扫，心里想着还好酒瓶没带走，这酒瓶大概能卖个一两块。

温州端着盆子准备洗碗，就看到温母坐在小板凳上洗着碗，愣了一下就开口叫道“妈，你怎么来了。”

“你拉车出来我就跟你后头，累不累。”

“不累啊，今天回本还赚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