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的教育经费当然还是得出，穷啥都不能穷教育。

程宁在心里好好换算了一番，今天自己做完的单子可以入账2万，8万也不是每天都花这么多的，还好还好，女鹅还是养得起的。

被割肉之后，程宁再一次跟自己说——你是理性主义消费者，不能再掉入消费主义陷阱了！要克制一下氪金的冲动！

“女鹅啊，难得你想要长进，爸爸给你最大的支持！”

程宁把功法投入到祝小鱼身上了。

然后知道了，女鹅想要上进是因为灵蛇要求她上进，她本人只想要吃红烧肉……终究还是错付了！

程宁含泪，但自家的崽崽自家养，钱都花出去了，这叫沉没成本，他已经回不去了——他必定要让祝小鱼在外门大比勇夺第一！

*

祝小鱼这几天去食堂吃饭，总是能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

她向来心大并且迟钝，本来应该发现不了的。但是这些看自己的人，看得真的太频繁了，而且目光灼烈，祝小鱼想注意不到都很难。

她糊里糊涂了好几天，直到一天前往灵兽园接受蛇大爷的鞭笞时，在路上听到了别人提自己的名字。

“祝小鱼也太狡猾了吧？都是同门还玩扮猪吃老虎那一套，要不是这次外门大比现了形咱们都看不出来她居然是这样的人。真的好心机啊，她是不是提前从云辞长老哪里知道了这次外门大比会有各大峰的峰主来啊？”

“她现在都已经练气七层了，修为这么可能提升得这么快？她之前可定隐瞒了自己的修为。”

“你没听刘禅说吗？祝小鱼从来都不跟她说真心话的，亏我们还以为她们两关系好呢！现在看应该就是刘禅一直在热脸贴祝小鱼的冷屁股吧！”

……

这些流言让祝小鱼到了蛇山兴致也不高。

灵蛇可比祝小鱼敏感多了，很快就察觉到了小废物的心情不好。

它自认为自己是善解人意的蛇，看到小废物心情不好，就不抓着她对练了，反而问，“怎么了？中午没有吃好吗？”

祝小鱼想，她中午吃了一整碗灵米，还有大厨做的糖醋排骨，虽然不如胡管事做的好吃，但也是她很爱的菜品了，她吃得好饱。

所以她摇头。

“大人，这个世界是不是没有真心的朋友？”

哦，感情问题。

蛇大爷一甩尾巴，“你们人类我可不懂，不过你既然这么问了，那肯定是对方让你觉得不真心了。”

“看清了朋友的真面目，难受啦？”

祝小鱼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应该说自己早就知道刘禅的真面目吗？

她幽幽叹气，问灵蛇，“大人，我今天心情不好，可不可以不修炼了？”

灵蛇：？

合着是在这儿等着我呢？

它灵蛇可是冷血动物诶！

下一秒尾巴就抽到了祝小鱼脸上，那张清秀可人的脸立马红肿了起来！

“大人！你又搞偷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