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言道:“名号。”
顾明珠微微一愣。
月言道:“既然称王,那便要规规矩矩的称王,我们的军叫什么军,我们的王叫什么王。”
初秋虚惊一场,道:“你这人,吓我一跳,我还以为当真有漏。”
顾明珠坐下来,倒着茶,说:“这确实是个纰漏,我差点忘了,东南东南……就叫南明军好了,南明之师,他们的王,便是明王,如此一想,我的名字也要换个新的,我们行事都绝无退路,那便叫顾绝吧。”
“顾绝?”
月言蓦地抬头,与顾明珠亮然的眸子对上。
顾绝?顾珏?
初秋已经端来笔墨纸砚,顾明珠亲笔书信,黑鸽带着书信,很快消失于夜色中。
两日后,三人抵达了端州城外的一处小镇外,在路边简易的茶棚内稍作休息。
茶棚老板端上来一壶白茶与三个干净茶碗,月言倒好茶水,端起来喝了一口。
一路风尘,三人都不想说话。
这茶棚内还坐着三桌客人,都是走足挑夫,喝着茶咬着干粮,说话的声音时不时传过来。
顾明珠本就无聊,一边抿着白茶,一边懒洋洋听着,听他们谈论着走南闯北的见闻。
忽然,有人开口道:“前几日路过姑苏,听说了一件趣事。”
“姑苏?听说那是南方很有钱的地方,有什么趣事?”
那人说道:“姑苏首富顾老爷,年纪轻轻死了女儿,正办着丧事呢。”
“白发人送黑发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