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伞咬咬牙,站起身往外走:“我放水回来,再与你们大战三百回合!”
王宇几人也喝了不少水,此时都跟着一起上厕所。
打牌就为了图一乐,也没人非得争个你高我低,谁输得多,谁赢得少都无所谓,哈哈一乐也就过去了。
回来接着玩,别说三百回合,连三回合都没有撑到,张伞又喝了两碗水,瘫坐在椅子上说:“我不玩了,不玩了。”
这回没人劝他,因为大家都喝多了,撑着呢。
几人坐了一个小时,上了三回厕所才缓过劲儿来。
李亮笑着问:“还玩不玩?”
王宇、张伞、李思都不约而同的选择摆摆手,不玩了。
每回都是这样说,下回又得这样干,几年了,都是这样,没变过。
现在是让输的人喝水,搁以前是喝酒,可这四人的酒量都不行,二两酒下肚,头就开始晕乎,再喝二两,也别玩牌了,趴桌子上睡觉吧。
这时候赢得最多,喝的最少,最清醒的那个人就倒霉了,得伺候好他们啊,将他们一个个拖到床上,死沉死沉的,费力气,万一有人吐了,那人还得忍着恶心帮着收拾。
所以到后来,几人都选择用喝水来作为输的人的惩罚,一直延续至今。
扯东扯西,时间就到了中午,该吃饭了。
李亮站起来说:“到点儿了,做饭,李思,你去烧锅,张伞,你去挑几个土豆削皮儿,王宇,你跟我一起切菜。都别坐着了,一个个跟大爷似的,还真要我做好了饭盛给你们吃啊?赶紧的,干活去。”
几人忙活起来,该干嘛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