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阜贵抬头看了一眼天空,今个儿阴天,抬头乌漆嘛黑一片,一点儿亮光都没有,他笑着说:“哪有星星。”
闫阜贵看着易中海和一大妈往王宇家里走,忍不住好奇地问:“老易,你是不是给你徒弟帮忙杀鸡去?”
易中海点点头说:“是啊。”
闫阜贵笑呵呵地跟上去说:“我也来帮忙,时候不早了,多个人就能早点儿弄完。”
王宇说:“不用了三大爷,有我师父和师娘帮我就足够了,谢谢您好心,您回家歇着去吧。”
听了这话,易中海和一大妈心里舒坦。
易中海是个人精,跟闫阜贵打了那么多年的交道,当然清楚他心里的想法,无非是帮帮忙,然后趁机收点儿好处,换做别人,易中海可能懒得管,但是王宇不行,他是自个儿的亲徒弟,得护着。
于是易中海拦着闫阜贵说:“王宇说的对,时候不早了,你就回家歇着去吧。”
闫阜贵不乐意但也没办法,总不能强挤进屋里去吧,那样也太不要脸了,他好歹是个老师,还常常自诩为文人,有文人的风骨在。。吧?
炉子上座了一个烧水壶,灌了满满一壶水,炉子的火旺,很快就烧热了,易中海一手一个,拎着野山鸡的翅膀来到四合院外面的水沟边,王宇拿着菜刀跟着。
刺啦!王宇快准狠地给它的脖子来了一刀,易中海将它丢在地上,任由它扑腾,然后是另一只鸡。
过了一会儿,两只鸡不扑腾了,身上的血也流的差不多,此时壶里的水已经烧开了,李兰拎着壶把,一大妈找来盆,将刚刚烧开的热水放进去,然后二人抬着盆来到了院子外面。
王宇将其中的一只鸡放在盆里,趁热下手拔毛,被热水烫过的鸡毛好拔得很,一拔一片露出鸡皮,扣下来鸡冠子鸡爪子的外层皮,鸡嘴一撸就掉下,然后把鸡头鸡翅底部的绒毛拔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