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把她放下来,生气说:“好家伙,你装晕是吧?!”
易中海松了口气,人没事就好。
刘海忠有些失落,要真出了事,那他就有机会把易中海搬倒,自己上位了,唉,可惜啊可惜。
贾张氏狡辩说:“我才没装晕呢,刚才我是真晕倒了。”
傻柱说:“既然你没事了,那就老实的配合一下。”
贾张氏破口大骂,骂傻柱,骂闫解放,骂闫阜贵,骂易中海,骂秦淮茹,总之是逮着谁骂谁,一个人对上好些人都不落下风。
闫阜贵作为一个老师,自持身份,不可能拉的下脸与贾张氏这样的泼妇骂街,他被气得够呛,“抓走,带她去游街!”
傻柱早受够她那张破嘴了,立马过去押着贾张氏往外面走,闫解放在前头开道,咣,他敲了一下锣,嘴里喊:“出来看呐,出来看呐,封建迷信贾张氏游街了。”
走到前院,走出四合院,走到街上,闫解放的锣声吸引来了不少人,呼朋唤友地来看热闹。
傻柱威风凛凛的押着贾张氏往前走,见着人甭管认识的还是不认识的,他都不厌其烦对其地控诉贾张氏的罪过。
贾张氏住在这儿三十多年了,不少人都跟她闹过别扭,附近这条街上其他四合院的人也有很多,他们见到贾张氏被押着游街,脸上乐开了花,与身边的人分享喜悦之情。
“我跟你说啊,这老娘们儿就是活该!”
“啧啧,这老虔婆也被游街了,太好了。”
“喜事喜事儿,我得买挂鞭炮庆祝庆祝。”
“乐。”
咣,闫解放敲了一下锣,在前面开道,傻柱押着贾张氏紧跟在他身后,贾张氏低沉着脑袋,脸色红的发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