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位不论是从看上去和听起来还有悬赏金额上都还算好对付,想到这里。橘千代扯下悬赏令塞到怀里,在围观的人们不满的抱怨和闲言碎语中,准备回到沃斯特剧场,老实说橘千代并不是很想回去,现在沃斯特剧场摇摇欲坠,不可能靠着什么一个经理和杂工就让他恢复往日繁华。
途经自己吃席没给钱的地方时,也就是郑工头的家。哭号不断,让橘千代没想到的是,此时门口又摆着两副棺材,一个头上缠着白布条穿着孝子服的男性正趴在两副棺材中间一手搭着一个泣不成声。几个同样披丧的人站在一侧垂着头啜泣。
怎么又死人了?想起中午阿里的话,但是现在也才十点多,今天还没过去啊。橘千代觉得并不是钱的事,而是把积怨都出气发在郑家身上了。
“又发生什么事了,棺材里躺着的是谁啊。”橘千代靠近围观的路人询问。
“他家的妻子和母亲,一个小时前一伙人蒙着脸进来打砸完就跑了,过了一会又有人过来拆家。你看还有人把不要的物件家具都扔出来呢。”
叮零桄榔的声音在屋内屋外同时鸣奏。
“你们不要再砸了,想要房子家具都给你们好了,这个家就剩下我一个人了。”青年沙哑的哀求,无人理会。
这其实就是下场,这条路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