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灰!伙计,你在这里一个人不开心什么呢!给我来跳舞!”秦风一把扛起橘千代带到人群中央,人潮水泄不通,根本出不去。
“我屮……”这个社恐杀手兼强欲支配者让橘千代最近有些恐惧了,“行,我跳我跳……”
体力不支的橘千代学习着秦风的步伐,不到三分钟她就累趴下了。忽然头顶一凉,不知道谁把她的船长帽摘走了。“我的帽子!”橘千代捂着脑袋四下张望,在昏暗海滩的嬉笑声中四下寻找船长帽,然而众人就像商量好的一样,每个被询问的人都露出爱莫能助的表情摊摊手。
恼火之中,橘千代撞到了一个老头,一个正在蹦迪的老头。“诶,你不是那个诊所的老头吗。”
啤酒洒了一身的霍夫曼医生并没有生气,或许他喝多了。“我想,你说的也许是我,医心诊所的霍夫曼,你是……”这是霍利的父亲。
“说了你也不认识,你不是在陆地上吗,怎么跟着来海上了。”
“这个,你的问题好奇怪啊……”霍夫曼扶了扶自己的眼镜伸出十指,“在圣敦商会的船上做船医才是我的主业,很赚钱。诊所我早给霍利打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