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长，你……你叫我？”病怏怏的斯瓦拉杰扶着门框，小心翼翼探出头。“进来。”

“吃饱了吗，贾高斯。”橘千代不紧不慢地放下烤肉，用手帕擦了擦嘴，然后擦了擦手和脸。

对方没有回应，仍然看着烤肉。橘千代举起烤肉摇了摇，“吃饱了吗，回答我。”

“吃饱了。”机械性地回答，仿佛贾高斯没有自主意识。

“我差点忘了这家伙的脑子已经被药弄成浆糊了。”橘千代挑了挑眉头，随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想吃吗，贾高斯。”

“想。”贾高斯就像等待主人投喂的犬点了点头。

橘千代举起盛着烤肉的盘子，反转倾倒在地上，随后用脚使劲地跺了跺。“你不想。顺便提醒你一下，你猜猜你妈的结局会是什么。露宿街头冻死，亦或是偷抢食物死于殴打，还是傻愣愣地盘坐在那里等你回去直到饿死，总之，乌鸦和蛆虫会吃干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