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市理工这两年,也不能昧著良心的,说什么也没有得到。
经过那两年的历练,还是练出了看人的本事。
和这些新同事接触的时候,不需要花太多的时间,很快就能搞清楚,他们肚子里要打什么算盘。
现在的我,和同龄的、瑞典毕业的人比,考虑的要更多,思维要更复杂。
金名说,我现在的成熟度,可以当李追风和莫全的爹了。
在办公室呆到了五点多,饿的不行,就拉着金名回家了。
“我的天啊!怎么这么壮观啊!”,金名望着火车站的人说。
据说今年的大雪,是瑞典几十年才能遇到一次的。
瑞典的交通系统承,根本受不了这么大的压力,瘫痪了。
火车站里,站满了因火车延误而困在火车站的人,场面之壮观,和春运差不多了。
和金名在火车站等了一个多小时,好不容易挤上了一辆火车。
我俩的脸被怼在门玻璃上,踮着脚,就这样站了一路。
“我的老天啊,挤死了,已经好久没这样挤过交通工具了。”,金名下车后,揉着腮帮子说。
“宝贝,你看,这里写的什么啊?”,我指着出站口的一个大木板问。
“呀,今天新立的!我看看啊,将会什么时间,持续八个月那个单词我不认识,等会儿我查一下啊。”
金名一边查,一边猜,翻译了好一会儿。
“宝宝,火车下个星期要开始停运了,停运八个月!”,金名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