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

美人突然往后退。

我有些着急，一着急，就睁开了眼睛。

美人的脸跟我不是很远，不过脸上似乎有些愠色，身上传来淡淡的秋日高山上松木的香气。

我脑子开始运作，自己都能听见零部件锈迹斑斑开动时的嘎吱嘎吱声。

不过好在我的脑子不是在场唯一的脑子。

谢祁言冷清的声音像秋雨一样浇在我脑子上：“醒了？”

我一个激灵。

“醒了。”

必须得醒！

我看着谢祁言手上拿着的衣服，他耳朵似乎有点红，但也不是很清楚，也许是灯光的缘故。

不过他脸上很好的保持了平日里镇定的水准，看这张脸，应该现实中什么都没发生。

很好，很好。

他的动作也很好理解，见我睡着了想给我盖件衣服。

可我呢？

我是谁，我在哪，我都干了些什么？

我的脑子嗡嗡的响。

刚才是做梦还是真的，我到底亲上了没？

如果没亲上，那触感是如此真实，小小回味了一下刚才的情景，忍不住轻轻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等等，现在关键的是这个吗？

我摇摇头，甩开脑子里的黄色废料，瞪大眼睛看着谢祁言。

刚才我睡着了，他又没睡着，事实的真相，只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