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外面。

外面虽然大家都静默不说话，偶尔有个电话也是迅速接起压低了声音，但是能看到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总裁办公室这里。

岚姐走过去要关门。

王立却开口了：“关门干什么？敢做还不敢当了？”

张岚大怒：“什么做不做当不当？你有调查吗？”说着“砰”的一声甩上门。隔绝了外面多少好奇的目光和耳朵。

王立冷笑：“事实俱在，铁证如山。如果不是心虚，干嘛怕人听见？”

什么事？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张岚忍着火气：“铁证如山？不就是个发送邮箱吗？调查都没正式开始，你就想把这件事情压实在可可头上吗？我跟你说，我行政部的人是我张岚一个一个亲手招进来的，从能力到人品，我张岚敢拍着胸脯打包票。”

说着张岚一把拉过我：“顾可可，是我张岚从萌新一手带出来的人，我告诉你，顾可可要是干了这件事儿，我张岚先开除她，然后自己开除自己。往后的日子，别说她顾可可在业内混不下去，我张兰也不吃这碗饭了！”

王立冷笑：“那行啊，这话可是你说的，你张兰要退行，大家门里门外可都听见了。”

苏启明打圆场：“你们两个少说两句吧。听听谢总的意思。”

什么，都发生了什么？在场为什么没有一个人告诉我？

所有的人包括我，目光都对准了谢祁言。

谢祁言盯着我，声音不高，却让我害怕，似乎用眼光和声音他都能一刀劈了我一样：“公司的标书泄露，政府那边刚通知我们不用去竞标了。”

我睁大眼睛。

还没说话，谢祁言的另一句话如一个炸雷响在耳边：“顾可可，我司标书是用你的邮箱发给启明科技和其他几个竞争公司的，你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