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亿连忙躲开。

“老师你干嘛？”

“你这个手势不对，我教你手势。”

“那你碰我手干嘛！”

“我不碰你，我怎么教你啊。”

“你这样碰我，我会觉得我自己不纯洁了。”

这一幕，果儿有些楞，弹幕瞬间有些笑疯了。

“哈哈哈，不纯洁了，整活儿还得看老李啊！”

“你们看果儿，都给整无语了！”

“这么一瞧，相比起果儿的艺术，还是老李整活更有看头啊！”

“果儿的艺术，只是一时爽，看老李整活，那是天天爽啊！”

果然也是十分无语，她还从来没碰到过这样的人，有人来学钢琴，特别是这种成年男人，那巴不得自己握住他的手不放开。

李亿继续道。

“果儿老师，我觉得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哪里不对？”

“我，我从来没和女生，碰过手。所以我很难说服我自己。”

“从来没有？你多大了！”

“二十出头，我想我们第一见面，上个课你就这越过道德的边境。我很难接受。”

弹幕大军笑的更欢了。

“越过道德的边境，可他妈笑死我了，老李你还有道德呢！”

“从来没和女生碰过手？歪，徐嫂子嘛，老李说你是男的！”

弹幕还没消停，李亿又开始整活，扯了一张抽纸，垫在手背上。

“老师，要不我垫张纸隔一下吧，这不算直接接触。”

果儿看着李亿手背上的纸巾，脑袋里全是问号。

还是隔着纸巾，在教李亿弹钢琴。

“手势不能硬着，手腕要支撑，手指要灵活。”

不到十秒钟，李亿说道。

“果儿老师，我好像会了。我找到了那种支撑的感觉。”

“会啦，那你试试。”

“行，我一点一点来啊。”

李亿开始，还是食指一点一点，然后忽然加入左手，左手手指在钢琴上灵活的飞舞，逐渐右手也开始变的灵活。

而且弹奏的曲子，直播间的人越听越熟悉。

“这是？起风了钢琴版？”

“卧槽！老李秀啊！起风了还有钢琴版~”

“兄弟们，把好听刷起来！”

“你们看果儿的样子，哈哈哈哈。”

果儿看着李亿指尖飞舞的样子，露出意外的表情，从茫然到惊讶到惊喜最后是慢慢的而幸福感。

等李亿一曲言罢。

果儿然看着李亿。

“你真没谈过恋爱吗！”

“真没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