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就像!有人完全替代了我,继续操纵这具肉体!!
再恢复,感觉有人在拉拽我的舌头,那个颜料味我这辈子都不会忘,一定是洛雅尔·内维斯
但
“但什么?”见她写到这里停下,迈克尔不禁开口询问。
停笔的左手机器般的后面加了句:“那声音根本不是我丈夫,是皮克曼的腔调!!”
迈克尔微微皱起眉头,这个结果让他很诧异:
“你认为皮克曼替换了你丈夫的意识?”
洛雅尔夫人点点头,“这就是我为什么一再询问了理由,还有我孩子呢?”
提到孩子,迈克尔沉默下来。
不言语让她焦急起来,手中的笔一刻没停的重复着:“我孩子呢?我孩子呢?我孩子呢?”
察觉洛雅尔夫人情绪到达了不稳定的边缘,迈克尔默默退开一步。
布满墨痕的纸上,她恍然想起了什么没有舌头的嘴里发出痛哭式的低吼,墨镜下排出两行血泪。
“我想起来了,他被我扔进烤箱了,他死了!他死了!!”写完这段洛雅尔夫人发疯式锤击长凳,笔尖使劲往眼窝扎刺。
迈克尔抬手制止,外面候着的耗子连忙闯进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