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混蛋死了吗?”
见鼠哥不放心,埃里克连续扣动扳机对着还温热的尸体清空弹夹:“现在死的不能再死了。”
纽约市绘画沙龙,
迈克尔从五点半赶到这里一直等到六点,给他打电话那个人还是没出现,再等十分钟还没来,他也不准备继续下去了,距离画展只剩不到一天他也要多做些准备。
卡擦——
紧闭的门锁向左拧开,花白头发的老头招手示意迈克尔进来。
“你怎么才来,我在里面起码等了一个小时!我就知道侦探都是没有时间观念的树懒,赶紧过来,我没时间跟你解释太多。”
他一进门怪老头就嘟囔个没停,趁他换气间迈克尔插嘴道:“你是?达芬克·布莱恩特先生?”
达芬克走在前面,鄙夷的说道:
“对是我,要不要我再出示份简历给你啊,大!侦探。”老头的语气带着一股艺术家特有的优越感,让人听到很不舒服。
跟着在达芬克身后一路穿过前厅的会客室,左拐来到画室。
推开生锈的铁门,
一阵浓厚到发齁的松节油香加杂着各色颜料味,一同钻入迈克尔鼻腔,让他忍不住的猛打三个喷嚏。
“味道很大吧,昨天我还在想要不要把这些油画扔掉一点,几十年时间它们都快堆满整个屋子了。”达芬克弓着背,反手将铁门再关上,颇有些自豪的介绍起屋里的画作:
“左边这几幅都是弗拉德的毕业画作,这孩子刚来的时候颜料都调不明白,现在已经是东部的现代油画大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