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又该怎么回去呢?”
迈克尔把瓶中的未知饮品喝尽,一种极其舒适的愉悦感瞬间弥漫在脑中,孱弱的身体仿佛也得到治愈般开始有力起来。
“回去?”
中年男人对这个人尽皆知的问题表示很疑惑:
“当然是坐火车了,你难道还能通过别的方法进来的?不过今天之内你肯定回不去,所有人都去参加礼拜了,最早都要等到明天早上。”
取回迈克尔手中的水瓶,一件宽厚的毛呢大衣从漆黑处拿来了出来:
“多穿点先生这的黄昏很冷。”
迈克尔感谢几句后,忽然又发现了这句话中的异常:
“黄昏?这是黄昏?!”
中年男人对迈克尔神经病一样的行为很不能理解,这种三岁小孩都知道的问题,为什么会出现在一个看上去正常的成年男性身上:
“先生我怀疑你可能是冻坏了神经,虽然下午称不上很亮但起码能做到最基本的分辨吧?”
望着男子看傻子般的眼神,迈克尔一度以为是自己出现幻觉了:
“那这个呢?这个路牌上的灯你有没有看见?”
“灯?灯是什么东西,我只知道先生你,正指着一块破烂的路牌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话。”
回答完问题后,中年男有些焦急地查看手腕处的机械表:
“时间到了,快天黑了我该回家了先生,你有去的地方吗?”
迈克尔看着天边浮现出的一抹亮白,这明明是天亮的征兆,为什么眼前这位男子要说是天黑呢?